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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商会大会主论坛下半场互动
来自:商会网  发布时间:2011.05.29 00:04

  袁岳:最后这个阶段时间讨论的问题和制造业有关,我想提出这样一个讨论方向。很多人说中国内需有巨大的潜力,这个巨大的潜力,让西方对我们充满想象,甚至今天很多互联网的企业之所以没有盈利,甚至在较短的时间看不到他盈利的地方,但资本市场他非常受热捧,很大程度因为内需。像季总的企业发展很快,也是对中国整个市场内需的评估。这个角度来说,内需应该有巨大的空间,站在巨大空间的角度来说,好像我们制造的东西不多,好像还少。举一个例子,日本有一个HelloKT,店里产品有58万种。我们的百货中心产品总量,差不多是40多万种。我们制造的东西,不是说多得用不了,应该说还不够。我们的发展持续不振,第一季度内需对GDP的总水平,是过去2、3年以来最低点,是24%。有人说,我们民营企业干制造业空间很大,那这个空间在哪里?另外一个方向,站在世界范围的角度来说,中国的制造产能,无论从产能转移或者是站在寻找市场来说,都有很大的空间。我每个月去一个从来没有去过的国家,到目前为止去了102个国家,看到发展中国家,甚至到了巴西这样的国家,我觉得中国人的产品给他供应的空间太大了。举一个例子,像印度这样的国家,他的农村机械化耕作水平很高,但他的拖拉机相当于我们12-15年前的技术,但他那个拖拉机是我们2倍的技术。站在这样的角度来说,我们制造业是走出去寻求发展的空间?还是在中国的内需增长当中扮演一个特殊的角色,我们选择的方策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机会?论坛讨论的时候,大家会讲一般性的道理,这很对,但没有用。我希望今天的讨论大家可以结合自己的切身中国实践提出一些比较具体的、有洞察力的想法。

  凌兰芳:大家知道,现在制造业非常困难。中国的改革开放靠制造业,中小民营企业的制造业现在非常困难,处在“三荒”“两高”当中。两高是高成本、高税赋,三荒是电荒、资金荒、员工荒。这些问题,今天我们不探讨,这些深层次的问题都是政府浮躁引起的。做制造业的如何解决这些困境?前面的嘉宾讲得非常清楚,我们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一是坚持,坚持主业不动摇。世界有很多著名的企业家,像松下幸之助,他们经历的为难也是这样的,是这样过来的。我们要坚持,打落牙和血吞,坚持自己的主业,不要学浮躁的东西。

  刚才主持人袁岳讲了我们内需的问题,我想,内需是我们一个非常巨大的市场。用我自己的话来说,我是从事丝绸制造,在这个行业里面有41年。中华民族5000年的丝绸制造业,那是特立独行的国粹制造业。丝绸,在国内的消费占有的比例近几年有上升,但前几十年没有国内消费丝绸的习惯。早在计划经济年代,周恩来总理讲过,我们要发展我们的丝绸。但那时候,为了让老百姓每个人可以穿上衣服,不能穿丝绸,要丝绸出口换设备。现在,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享受丝绸,02年到现在,商会网上卖的蚕丝被,国家一年增加100万条,去年是1200万条,现在丝绸家纺、丝绸家居服越来越旺盛。我们认为,两条微笑曲线一定要打造,一条是研发和营销,那是企业的竞争力。二是产品的科技含量要提高。

  袁岳:老外也挺喜欢我们的丝绸,丝绸要在国际市场上整一整,空间应该也很大。

  凌兰芳:老外非常喜欢丝绸,丝绸给大家的印象是有钱阶级消费的。

  袁岳:没有看到过什么传播?

  凌兰芳:传播得很少。

  袁岳:你总是想不花钱出来说的机会,哪有这么好的事。有请第二位施总,你们是做箱包的。

  施纪鸿:我们是箱包产业链企业。我谈谈我对于国内市场、国际市场的看法。我觉得,最近这几年国内市场的需求提升确实对我们做消费品的企业来说吸引很大。以前,我们起步是做出口的,现在出口和内贸同步进行。内贸这块的增长吸引力更大。我的观点,集中精力做内贸,内需市场增长的这块蛋糕多切一些下来,回过头来,国际市场真正体现中国企业价值的国际消费品市场蛋糕中国企业一定要有能力切一块。一个是体现中华民族的进步,也是防范。如果你在国际品牌市场不具备话语权,中国市场毕竟也是国际市场的一部分。

  袁岳:你们在国内市场卖的箱包,现在有很多国际箱包7000多,1、2万都不算什么,你们和他们相比怎样?

  施纪鸿:我们的零售价是国际品牌一半的。

  袁岳:以前说一半,是为我们提供很好的性价比。但现在感觉,同样的东西只能卖一半的价格,显得自己无能,为什么只能卖一半的价钱?

  施纪鸿:我们不能受人家的忽悠。如果我们技术进步和创新方面,包括营销通道可以进一步改进,我愿意把价格卖得更便宜,我们要尊重国人。国际品牌忽悠国人,我们不能忽悠。

  袁岳:你不忽悠,人家跑到巴黎去买了。

  施纪鸿:奢侈品的体验是另外一个概念。我们运营的是中高端的箱包消费品品牌。

  袁岳:换句话说,你服务的是有点像季琦的目标群体,经济型酒店的用户?

  施纪鸿:我们面向不同的消费阶层都有性价比比较有优势的。

  袁岳:往上的搞不定,专门搞下面对价格敏感的?

  施纪鸿:我们的品牌,在目前商务圈的人士当中比较有影响力。我一直说,我们的产品好,我们不忽悠。做品牌,不一定完全靠忽悠。

  袁岳:也和林总一样,舍不得花钱做广告、传播。

  施纪鸿:我们的产品都是国家元首礼品,我们还是投入一些的。

  袁岳:这是中国人的方法,以为送给国家元首就是送给国家,那是两码事。

  施纪鸿:商业广告投入,也是我们企业目前在进一步做的事。包括我们的产业链,原来我们是从制造的上游,到目前走连锁专卖,终端要有足够多的时候再做。

  袁岳:日本在上世纪80年代初的时候,日本就是会加工制造的企业,和日本人跑到国外买东西。像有了无印良品,价格比原来增加了,但是买的人更多了。我们可以用便宜的价值制造好的功能,但我们不懂得怎样用好的价值抓住人们的品位。这恰恰是这代企业家无法超越的软障碍,是吃不着的“软饭”。

  施纪鸿:商业宣传的理念在变更。

  袁岳:从设计就我开始了。

  施纪鸿:商业宣传的理念变更是品牌怎样体现大家文化上的需求,而不是像脑白金那样。

  袁岳:HelloKT是以前日本没有的,是日本新的文化、制造人们新的追随。人家没有做过动画片,但也是新的时尚。新文化、新追求,这似乎是我们的障碍。但这需要服务业做这部分的事,刚才我所说的,无论是新的设计,包括新的场所的终端显示,这都是服务业,部分印证我要支持季琦的话,不过我不知道季琦要说什么,季琦说制造业的黄金期已经过去了,接下来是服务业了。我觉得要加强服务的成分。

  季琦:刚刚我讲,中国服务会取代中国制造,成为中国未来30年经济的主要发展引擎,但我对服务业没有这么悲观。中国制造业正是因为成本上升,出口困难等等,使得好的制造企业可以留下来,制造企业会更重视成本的控制、企业的管理、更重视设计、品牌等,中国制造业我觉得在世界舞台上第一是不会消失,第二是可以像制造业目前一样,占据很大的份额。未来美国买的东西很多还是Made in China。

  另外一种制造业是转型,不知道是往日本的方式转还是德国的方式转还是美国的方式转,有相当到的企业回转性,成为新型的制造业,有的靠技术、有的靠品牌。像新秀也是做自己的品牌。

  内需市场,中国的制造业企业,如果有可能一定要做内需市场。内需连锁店,做销售、贸易、渠道还是服务业,制造业把内需市场做起来,当国际形势变化的时候,至少中国这块有一个很好的补充、之车。原来过去说说攘外必先安内,这是打外国人。但是做生意,要先搞定国内再做国际化。

  袁岳:你觉得服务业以怎样的形式对制造业提出新的要求?

  季琦:有很多,像家具,都是家具工厂制造出来再去装的。我们就想,是不是可以找一个装配式的家具?不要整很多的复杂工人等等,装一个月等等。是不是可以模块化、安装式的,普通的工人拿螺丝刀就可以装?

  袁岳:做橱柜的公司,就是装的。

  季琦:我们的房间有大有,他们没有动太多的脑筋,我看现在现场安装量很大。比橱柜工作量要大2-3倍。

  袁岳:经济型酒店有很大量,如果可以满足这个要求也是一个新的模式。林总,走出去大家好像不是那么有热情。

  林健:中国制造业是留在国内继续发展还是到国际市场取,当然不仅是南南问题,还有北南问题,还有传统欧美市场、开拓海外市场的问题。帮助中国制造业走出去,分两个层次来认识比较好。包括我们在内的国际组织,也是通过政府层面的。中国制造能力对中国需求来说是多余的,中国的生产比例,叫世界工厂,因为全球的生产能力大部分集中在这里,这是现状。推动中国企业走出去,我觉得这是政府应该考虑的一个问题。

  第二个层面,是企业自身的问题。每个企业,是否想去非洲开拓新市场?怎样在欧美市场占领更大的份额?从微观点的方向来考虑这个问题,这个层面我觉得各企业从自身角度出发是能够出去的,成功的就是合理的。像丝绸的问题,包括英国女皇都挺喜欢这个东西,但是出去之后,有成本问题,包括团队的语言能力问题。从种种条件来说,会决定这个企业未来的走向。我觉得,这是两个层次考虑的问题。

  袁岳:浙江人做得相对成功,有两个值得我们重视。一个是他们会把专门的市场以人聚在一起。第二,不是同一个行业,像浙江商会,全世界有人的地方就有浙江人,有浙江人的地方就会浙江商会。他们功能支持服务,包括前面的经验传递给后面的人,这样发挥很重要的作用。不单单是个人、企业的做法,商会在当中扮演非常重要的作用。请何总谈谈您的观点。

  何振明:这个问题要看是什么角度。首先从企业来说,最关键的核心问题是人才的问题。做什么样的产业取决于有什么样的人才。有的人才,就适合做网站。有的人才就适合开酒店,那我们就做适合做的事。有的人觉得离开制造业就发挥不了才能,那就做制造业。企业家要对自己有评估。像郑荣德先生所说的,你身边有人才的圈子也很重要,包括你周边朋友补充你人才不足也是可以的。什么样的人力基础才可以决定你做什么,而不是看什么赚钱就做什么,这样国家会乱。现在的时代就是越快越乱的时代,快决策、乱决策,最后快收场、乱收场。

  袁岳:也有乱中取胜。

  何振明:是的,像房地产。

  但是,我觉得这样的局面会得到控制,这是第一个方面。

  第二方面,从国家的角度、政府的角度来说,应该看得更透彻一些。比如制造业,没有制造业怎么会有服务业?我对季总的这个观点不太同意,好像说都要做服务业。我觉得,制造业今后最起码还有70%、80%的分量,只有制造业在老老实实的做,耐得住寂寞才有人去住汉庭酒店。

  袁岳:制造业制造的东西很多人可以做,但是服务业很多东西你还不会搞。像我们国家的红星奖设计东西,是全国最高奖了。制造业的事,很多人可以整。但是服务业的很多东西不是所有人都能整。

  何振明:是的,我们的观念相同。

  袁岳:季总要不要回应?

  季琦:我们没有分歧。刚才讲了,中国服务业是未来中国增长的主要点,我是说增长。但中国的制造业依然会成为世界制造的主流,并不是说制造业没落了,我也不希望大家关门都开酒店,我也希望竞争少一些。中国的制造业还是可以为非洲提供廉价、质量过得去的,还是要中国制造的。汉庭3、4成的客人都是从服务业过来的,制造业的销售甚至包括工人。

  周德文:最近几个月媒体社会关注中小企业为主的制造业生存状况,我叫中小企业遇到了第二次危机。第一次危机是金融危机的冲击,第二次的危机就是现在的状况。刚才几位企业家可以说几乎异口同声的讲,现在越来越难做。去年上半年我提出产业空心化的概念,一直大声疾呼要各级政府高度关注中国产业空心化的问题。现在的迹象越来越明显。

  袁岳:被呼吁得越来越空心。

  周德文:大量的资本逃离,去投资房地产和其他。第二,很多的产业现在被迫从国内转移到中西部地区,国外转移到东南亚、非洲、南美洲。

  袁岳:站在生意的角度应该这样做。

  周德文:我认为这对中国经济的发展会造成很大的危害。很多年前日本、美国、台湾也出现了类似这样的情况,也是把大量的实业转移到制造力成本比较低的中国、墨西哥等,十几年过去了,他们的经济一蹶不振。现在,美国把注意力放到了振兴实业上,中国不能走别人的老路。我和季先生的观点也不太一样,我不赞成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到服务业。服务业确实有很好的发展前景,但制造业是国民经济发展的重要基础。我觉得,我们不能放弃制造业,要大量的把我们的资源向制造业倾斜。

  我认为,要使我们的制造业摆脱目前的困境,应该从两个方面努力。一是从政府角度,企业可以浮躁,政府千万不能浮躁。我觉得,现在我们的政府还是比较浮躁的。

  袁岳:不是浮躁,是解放思想。

  周德文:很少有政策向实业倾斜,我觉得政府现在要制定更多有利于实业发展的政策,要引导民间资本反哺实业、反哺制造业。从企业来讲,我们的社会不要盲目的引导他所谓“转型升级”。我认为,这是很错误的导向。大部分的中小企业制造业和中小企业是没有办法转型升级。转型升级需要资金、人才、技术的支撑,占企业总数的99%的企业,有几个企业有这样的能力去转型升级?只有大中企业具备一定条件才可以转型升级。我们讨论的话题,我们要赢在家门口,怎么赢在家门口?制造业的中小企业更要引导走向联合。成功的民营企业都是走上这个道路,走向联合,形成力量才可以升级,有了力量才可以升级。升级的基础上,有条件的企业才可以引导转型。

  袁岳:反问一下,像当年土匪很多,毛主席上山兼并土匪。但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那样的魅力,只有偶然的个案可以成功,个人小舢板都活得很难,谁整合?

  周德文:每个产业都有龙头企业,可以以自己的资本、品牌甚至自己的销售渠道整合这个产业集群里面的中小企业,哪怕不能成为航空母舰,也要打造成一个小人、巨人企业。

  袁岳:小企业整其他的还是很难,当然得到资本支持的例外。第二,你说中小企业没有办法转型升级,中小企业适合创新创造,创新创造就是生生死死,能转就活,不能转就死。高频率的淘汰法使得它具备创新能力,大企业,大到没有办法倒的程度,所以没有办法真正的创新。你认为坚持不搞升级,我觉得这是阻挡历史前进的步伐,会很惨。

  周德文:我的意思是不要盲目中小企业去转型,不是不升级。要联合,鼓励他品牌升级、产品质量升级。升级之后具备实力,才可能转型。

  凌兰芳:中小民营制造企业的现状堪忧这个问题我和周会长意见完全一致。像季总的日子比我们好过得多,他提出中国制造业将来仍然辉煌,我没有意见,我也和他一样的看法。目前的生存现状很堪忧,并不是说中小民营企业、制造业要经受风浪、生生死死,这是应该的,春夏秋冬、死去活来也是应该的。但这些民营企业当中,处在两个不同的生活环境当中。有一种,参与了政府的辅导,致富、发财的途径比专心致志,讲求诚信、一丝不苟、关爱员工、注重社会责任的企业要舒服得多、容易得多。贫富不均。

  袁岳:看不下去?

  凌兰芳:企业的不诚信,完全是政府的浮躁引起的,我是指这个情况。现在,大家仇富也好、仇官也好,并不是仇所有的富人仇所有的官,仇的是为富不仁、为官不仁。讲诚信的吃亏,这是制造业当中非常严重的一个问题。

  袁岳:我们的讨论好像才刚刚开始,但实际上已经快要结束了。大家的话题是站在商会的角度,站在整个的商业界角度共同关心的话题,就是商业“变味”的味道。但站在事在人为的角度来说,不管怎么样,搞好企业是我们的根本。在今天的发展当中要找到新的增长点和发展点,包括我刚才提到的中国可能现在就是需要一场真正的实际革命,才会使得我们今天的消费者年轻一代中产阶级已经产生的需求有可能得到实现。中国,的确有一些产能即使很落后,但依然在全球有生存空间,所以转移也可以为我们带来一部分的价值。无论做哪样,有两件事非常重要。第一,单个商人和但单个的做法有限,企业需要联合,行业需要凝聚共识,只有这样,传递的声音和施加的政策压力才有可能影响、改变政策。政策,就是利益集团博弈的结果。一个利益集团,凝聚起来就可能影响最终的政策。商会,商会网在服务商业界、服务企业界当中扮演着、至少是争取扮演这样的角色。今天现场大家来自的行业不太一样,有的来自实体的,有来自金融的,具体做的生意也有差距。但有一些很愿意走出去,的确走出去之后抱团的、信息沟通做得更好一些。在国内也有资源整合和行业整合的问题,所以站在这个角度来说,发展我们的社会资本、开拓、建设我们的行业交往圈,使得我们的圈子交往更有型、更可应用,也是我们商会组织包括商会网,包括商会网的行行圈利用线上途径一起交往,这是普通人可控的范围内加强社交网络解决的,不只是和有钱人交往。

  施纪鸿:这次做嘉宾,我对袁总的评价很高。袁董是企业家出身的主持人,互动的时候他的思路非常清晰。

  袁岳:说但是吧。

  施纪鸿:但是有的时候就会显得我们嘉宾的思路被打断,这一点,我要表达我的观点。我希望,如果我还能说几句话,我希望不要被袁董打断。袁董作为企业家主持人,犀利的思路非常值得学习。

  我们是制造业出身的箱包消费品产业集团,我非常尊重制造业。虽然我们现在往下游不断的推进,但我非常热爱制造业。在企业当中我们反复宣传一句话,可能是口号,但我觉得很值得说:劳动光荣,工人伟大!

  我也要讲,西方国家年轻人觉得劳动,尤其是体力劳动是非常不应该做的,每个人都想通过网络赚钱,通过服务赚钱。我觉得,中国这么大一个国家,13亿、14亿人口,必须要很清晰、理智。内地有那么多的地域我们没有经营好,很多人躺在那里拿救济款。中国的制作业在今后10年、20年内,还是中国产业发展的脊梁骨。从产业角度也是这样的,制造业是骨骼,服务业、金融业、商业是附在这个骨骼上的神经、血脉、皮肤。商会网的何董,我很赞同您的观点。我们对制造业应该怎样提升?制造业的附加值怎样提升?我们在制造业往内地转移的时候,怎样吸取在沿海时候对环境、自然的破坏?在内地发展制造业的时候,怎样和环境互动?包括,通过制造业的建设是否可以改变环境?如果我们到西北地区,在那些风沙很大的地方搞制造业,我们是否可以把那边的环境搞得更好?美国可以在拉斯维加斯这样沙漠的地方建城,使得一毛不拔的地方变得非常漂亮,搞制造业同样有这样的可能性。一个空旷的地方,只有有了人气才可能进行改变。我觉得制造业是提升,而不是在中国走向没落。怎样我们尊重国人,让国人拿到性价比更好的产品?B2C,使制造业和消费者离得更近,我们可以给他性价比更好的东西。

  季琦:我比较势单力薄啊,我不太同意前面几位,尤其是施总的观点。拉斯维加斯最强的不是制造业,而是服务业,主要是宾馆、酒店、赌场。

  说制造业和服务业,服务业解决了最多的就业人群。现在和欧美国家学习,欧美国家的经济总量、服务业比例远远超过50%,高的到70%、80%。美国的华尔街、硅谷的创新,这些都是服务业,不是制造业,低端的制造部分放到了中国。如果我们还是一味的停留在活命、挣工资、发钱,这个阶段太低端了。不是说所有的制造业都打倒,但一大部分人要想往高处走,不可能总是盯在原始、低成本、对环境有破坏的制造业上,这不行,中国这样做没有前途。从财富的分配来说,制造业的财富分配在少数人的手里,服务业不是。只有服务业采用产生大量、足够的中产阶级,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如果大家有兴趣可以看看我的博客。

  何振明:我也想补充两句。季总有一点说得很对,服务业对白领、中产阶级的产生有极大的贡献。服务业发展的过程中,中国解决就业的问题像有文化人的就业。制造业也可以解决大量的就业,这个问题越来越明显。

  赢在家门口?如何赢在家门口?解剖开来,你做矿泉水也可以,做乌龙茶也可以,产品要研究。产业研究,企业家不理性,要理性的研究产业。非常鼓励圈子里面怎样进行产业研究,我们正在做的东西是否还可以做下去?第二方面才研究,怎样做广告?我时常营销,赢在家门口,如果我东西是错的,不可能赢在家门口,但我还是要赢在家门口,做很多广告。像柯达,当胶卷不行的时候,你再推胶卷没有用,数码出来的时候,他不改变,就会被淘汰。

  凌兰芳:听季总一说,好像我们特别排斥服务业一样的,不是一码事。世界上没有单纯的服务业也没有单纯的制造业。去年我在这个讲台上,去年这时候我讲,娃哈哈,你说他服务业做得好还是制造业做得好?这两样东西密不可分。我们制造制造业的两条微笑曲线,就是研发和营销,按照吴敬琏先生的话,研发和营销本身就是服务业。科技研发也好,文化服务业好都是这样的,企业发展战略当中,我们要把现代服务业作为我们先进制造业的品牌前导,先进制造业要为服务业做品牌后盾,紧密结合。现在我们忧愁的是什么?是我们现在有一个迹象,很容易陷入中等收入陷井。所谓中等收入陷井,就是高科技的、高附加值的那些创新、先进国家达到的水平我们达不到,可是我们低端的又进入了高成本、高税赋的状况,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造成我们经济停滞不前,我们非常忧虑。现在中等收入陷井有这样的迹象,我们这里呼吁一下,否则今天这样的会议不要说中国制造业的十字路口,不是十字路口,是一条康庄大道,还叫什么十字路口?

  周德文:未来三年到五年的中国制造业考虑的问题不是发展不发展的问题,我们要做的是淘汰落后产业,提升传统产业,积极培养新兴产业,这才是中国制造业的希望。

  袁岳:刚才的发言施总在中间转折的时候,预期上对我有批评,实际上是对我的肯定。作为主持人的职责,就是大家最后说的话,说得比较真诚,说一些实话,我觉得这就是成功的。

  非常感谢各位的参与。我把自己看作是一个服务员,有两个老板,一个是让参与的人说出话,另外是对主办方要控制时间。要做到控制,不是容易的事。说了半天,说实话也不容易。如果没有服务业,大家制造一堆废话,所以站在这个角度来说,服务业还是很重要的。制造业是本质的,有制造,我服务半天如果他们不说真话还是白搭。我们要有高端的,后面的尾巴就比前面的动情一些。高端的制造业,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今天我们付出时间的代价,比原计划延迟20分钟。

  现在宣布2011年的商会大会主论坛到此结束,感谢台上所有的嘉宾,感谢在座各位的耐心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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